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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
吳婕瑀(中州技術學院視訊傳播系1年級)


    「天黑 應該 總有天亮的時候」這話給了我很深了感觸。因為天黑或天亮對他的眼睛而言是沒有何的差別。小時候以為天黑只是閉上了眼睛,只要等張開眼天就亮了,而如今他的眼無法為他開出一條路。但他可以用身體去感受太陽的溫暖與灼熱,可以靠著時鐘來知道現在是天黑還天亮。



    影片中男孩在沙灘上跑步.玩耍到最後的跪坐在沙灘上任由海水一次又一次的打在他的身上,男孩看起來有點無助,但在我的眼裡看到他有更多的茫然。三歲前用眼睛看世界三歲後,世界全暗了下來。慢慢的用耳朵與音樂開啟另外一個音樂世界。

    記錄片像是一個人生的縮影,記錄著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天黑剛開始看就像是一糰未發酵的麵糰,看著看著內心有著不知名的情感隨著影片進行在慢慢發酵與思考。 片中的主角裕翔因為視力的障礙造就了他音樂的天份,當同學外出兼差當家教時,就常常一個人在音樂教室練琴,隨著感情的起伏彈出的琴聲有平靜.憤怒也有安撫 人的效果。獨自在音樂教室練琴,聽到外面走廊正要吵架的男女對話其中一句「 全世界都知道這件事你瞞我,騙阿 你在騙阿」張榕容再講這話時透過表情動作語氣充分的表現了她對男友的欺騙與憤怒,在對立的立場上男友的莫不在乎與最後的揚長而去形成強烈的對比,張榕容跌 坐在地上痛哭時裕翔強烈的琴聲慢慢轉為溫柔的適時傳出安撫了張榕容和觀眾隨著影片上下起伏的心。慢慢的兩個人建立起互相信賴的關係如同朋友般信賴著彼此。

    世界上沒有人的道路是平順直立的,如果有我想那就是沒有真正體會過人生被父母捧在手心怕摔到,含在口裡怕融化掉那樣又有什麼樂趣可言?張榕容帶著裕翔要到 沙灘時,要穿越過一片石頭地才能到達目的地,石頭的高低起伏不定有一些踩上去還會晃動,張榕容慢慢的帶著裕翔走過石頭路一步一步小心走過最後終於到達沙灘 上。裕翔慢慢走過石頭地時,再次深刻體會到對平常人來講是一段短短的路程,但對視障朋友來說那是一個行動受阻礙的場所沒辦法隨心行動。

    片中的一些場景就像是裕翔的記憶般,片斷而模糊這樣讓我慢慢走進影片中,沒有華麗多餘的對話用著平凡而簡單的方式,詮釋著生活中的小細節朋友間溫柔體貼的 相處方式。還記得張導演說在拍攝的過程中,並未將對白清楚的告訴兩位主角,而是以他(她)可能會遇到的情形與對方的情緒讓主角自行發揮,大膽的拍攝手法傳 達出細膩的情感與深層的涵義,值得讓人一再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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